很多时候,苏简安是支撑着他、给他力量的人。此刻,他只想把她拥在怀里,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
因为那个地方,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就已经无法被她当成家了。
反正这一生,只有这一次。
苏简安下意识看向陆薄言,他已经走过来,唇角噙着一抹风度翩翩的笑:“我应该来和江先生说声谢谢。谢谢你在紧要关头救了简安。”
陆薄言的目光上下打量,苏简安竟然紧张得像小时候给学校担任礼仪欢迎教育局下来视察的工作人员,最后听见陆薄言让店员打包,店员又递给她好几件裙子:“陆太太,这都是陆先生替你挑的,你都试试吧,肯定好看。”
苏简安的个子在东方的女性里已经算高挑,但不穿高跟鞋的时候,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娇小。
“看着他出门的,看不到他回来我心里不踏实。公司刚起步那会儿,他经常忙通宵,我也跟着整宿睡不着觉……”唐玉兰无奈的摘了老花镜,“这也是我不愿意跟他住的原因,眼不见心才净。简安,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苏简安:“所以,你让我看这篇报道,让我知道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少爷应该是临时有事。”徐伯说,“少夫人,要不然你先吃?”
这时,苏简安才如梦初醒,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
苏简安歪了歪头:“薄言哥哥,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数学永远考第一名!”
她恍惚有一种错觉下一秒她就会被陆薄言嵌进他的身体里。
可都已经喝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今天才觉得苦呢?
“哎,陆薄言结婚后,苏亦承是唯一一个颜值和身价一样高的钻石单身汉了。”有人感叹,“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本事征服他。”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忙完了,提前回来。”